告说要去一趟厕所,教官挥了挥手,放他去了。
他们在操场那边有一个专门的旱厕,给那些训练的教官们和学生们用的,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在训练,厕所没人,封契到了厕所,也没有用,而是点了根烟,解解烟瘾。
在宿舍楼里不能抽烟,训练时不能抽,他也就只能到厕所里来抽了。
许久没抽了,第一口进去并不解痒,封契连着抽了好几口,才缓了缓抽烟的劲头。
旱厕里都是修了小窗户的,他站在里面,一眯眼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闻灼正在踢正步。
闻灼的四肢不协调的毛病在这时候就已经初露峥嵘了,他不管怎么走都不能跟所有人走到一条线上,大概旁边有人笑他,也许教官也记着他刚才“喊口号”的仇,特意把他拎出来单练。
封契把一根烟抽完,觉得有点不过瘾,但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从旱厕里出来,一路走到三班去,正看见闻灼可怜兮兮的抬着手动着腿,走的十分僵硬,活像是个七八十岁的小老太太,骨头里面都生锈了。
见到封契来了,闻灼冲他投来可怜兮兮的目光,封契脚步一顿,看向教官。
教官哼了一声:“你带的人?走成这样,也好意思拎出来。”
说着,又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