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还往回躲,封契干脆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不让他缩,拽着脚踝给他上药。
闻灼是真疼了,扭着腰抽着腿一直躲,实在是躲不开就抓着床单嗷嗷喊,眼泪都快吓出来了:“封哥,大佬,爸爸,别,疼疼疼啊!”
封契被他喊的额头青筋都在跳,他跑三千米心跳都不会加速,但现在硬是被逼的渗出一身热汗来。
怎么能有这么矫情的人儿呢。
涂个伤口都这么费力,再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了。
封契蹙眉,一咬牙,直接拖着闻灼的脚踝把闻灼拽了过来,用大腿夹住了闻灼的脚踝,在闻灼的尖叫声中,一把拧开药瓶,把药水撒上去,利索的拿着纱布一缠。
闻灼抽不回来腿,小腿乱蹬乱扭,冷不丁蹭到了封契什么地方,封契的脸色一变,手上速度更快了。
闻灼疼的要命,手指头直挠封契胳膊,把封契的胳膊都抓的一条一条的红,但封契的力道那是他能抓的动的,不管他怎么闹腾,封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飞快把他腿上的伤处理好了。
封契一松手,闻灼就跟虚脱了一样,抱着自己的军训外套倒在床上,小脸惨白,双目放空,半天都没个回应。
封契把旁边的药水瓶都收起来,放回到了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