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边的人却突然变得僵硬,从头到脚硬成一块铁,硬生生把闻灼给硌醒了。
他还没有睡够呢,有些懵懂的揉了揉眼睛,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封契因为隐忍而微微昂起的下颌,因为距离太近,他甚至能够听见封契艰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封契喉结很明显,他离得太近,亲眼看见那喉结上下滑动,在昏暗的木屋里,带着些说不出的男性荷尔蒙。
闻灼:嘤嘤嘤大佬又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飞快的向后挪了些,后背贴着睡袋的另一边,终于和封契之间拉出来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大概也就几厘米。
封契也被闻灼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得回过神来了,他有些掩盖似的舔了舔嘴角,做出了想爬出去的动作,却在起身的瞬间察觉到身体的不对,顿时僵在原地,过了几秒,他又缓缓地窝了回去。
闻灼惊疑不定的看着封契,像是看着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他现在小心脏怦怦的跳——昨天晚上到底怎么睡的啊他怎么一睁开眼就钻到封契怀里来了!
封契该不会误会什么八!
恰在这时,对面的封契垂下眼帘来,声线沙哑的低声说道:“闻灼,你先爬出去。”
闻灼慌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了,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