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又觉得心口隐隐有些发堵。
他以前常听父亲说,像他这样的人,以后在队伍里只能拖别人的后腿,闻灼本来对这些话没有什么实感,听多了也并不觉得怎么伤人,他心口处的这块地方已经被捶打了上千次,已经长出了茧子,再锤上去的时候并不疼。
可是现在,他觉得有一柄钝刀磨在他的茧子上,茧子被磨得鲜血淋漓,他第一次直视自己,向自己发出了和父亲一样的疑问。
你为什么不行?
别人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当他面对父亲的时候,他不敢反驳,当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无力反驳。
他又一次为自己的无能产生了深深的愧疚,这一次比每一次都来得要凶猛,导致闻灼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一直安静地趴在睡袋里不说话。
直到封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顺着他的脑袋掐到了他的脖子上,揉着他脖子上的软肉。
封契很喜欢轻轻地掐着闻灼身上的肉,他喜欢这个温暖柔软的触感,特别是他捏着闻灼的时候,闻灼还会给出来反应,有时候是微微晃一晃脑袋,有时候是轻轻地哼上一声,像是撒娇一样。
要是能亲一亲抱一抱就更好了。
大概是想到了些更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