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浑浑噩噩的,他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在小木屋里,下意识地想要贴向身边的封契,贴了一个空,醒了。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房间,闻灼在被窝里呆呆的坐了片刻,然后又倒了回去。
他想再睡一会儿,不要在想那些事情了,可是生物钟已经让他清醒过来了,他睡不着了。
恰好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闻灼知道这是陈女士的声音,因为闻父一贯都是直接在门外喊人,让闻灼自己出去。
闻灼爬起来,穿上衣服开门。
陈女士端着早餐盘子站在门口,见闻灼开门,上下打量了闻灼一眼。
她的儿子现在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呢,眼尾微微垂着,小嘴也抿着,一张小圆脸上丧气沉沉的,整个人身上的气压都很低。
闻灼穿着单薄的睡衣睡裤,看不清楚身上的状态怎么样,倒是脸上的伤和脖子上的伤看的清清楚楚,经过一晚上的调养,闻灼的伤都开始缓慢愈合了,陈女士压下心疼,把餐盘递过去。
“吃点东西,一会儿妈妈送你去上学。”陈女士说。
闻灼听到“上学”,就知道是闻父的意思。
是了,他这个月连着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