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关,硬生生的挤出来一句:“你好啊小闻灼,好久不见了。”
“走吧。”陈女士笑着拉着闻灼的手进了场,临走前还和大舅妈打招呼:“我们进去了啊嫂子,你继续迎客吧。”
闻灼就跟在他妈妈身边走,看着大舅妈脸色发白,心里有些暗暗地畅快。
他妈妈打生下来就是在这种家庭氛围里泡着的,要比嘴毒心狠,这大厅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能跟陈女士比。
否则,陈女士也守不住他姥爷留给她的江山。
可是他既没有遗传到爸爸的身体,也没遗传到妈妈的聪明。
闻灼有些泄气,又强挺起胸膛来,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没精神。
今天是他姥爷的生日,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他呢,他得让自己“挺”起来。
陈女士先带着闻灼去见了姥爷。
姥爷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但还是精神奕奕的,穿着一身西装,笑着拉着闻灼四处走,逢人就跟别人说,这是他的宝贝外孙子。
酒会上人很多,闻灼也不认识人,姥爷让他叫谁他就叫谁,乖巧的一直跟在姥爷后面,期间大舅妈还领着她的女儿过来,在酒会上露脸。
大舅妈有一儿一女,因为之前大舅妈的儿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