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缅怀和感叹:“那一回,我把陈倩倩从歹徒的手里抢回来,那时候你陈阿姨还不像是现在这样厉害,她还很小,很瘦,窝在我怀里哭,我抱着她,藏在湖水下面,跟她说,别怕,他们找不到。”
闻灼已经走下台阶来了,站在他父亲的背后发愣。
他以前听过家中的亲戚说过他父亲和母亲相识的过程,但是还是第一次从父亲的嘴里听到过去,他看着那件阳光下的血衣,仿佛透过岁月的洪流,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看见了父亲描绘的画面。
“您是说“绑匪爱妻”事件?我曾经听我们教授讲过您的案例,他说过,您是他见过最称职的刑警,也是他带过的最让他骄傲的兵。”
一道带着淡淡敬意的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闻灼被吓了一跳,他一回头,就看见封契手里拿着两瓶啤酒,正含笑看着他。
闻灼调整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一下子就绷紧了,连脚趾都跟着抓紧了棉鞋,小脸高高的昂着,眼眸死死的盯着封契,连粉嫩的唇都跟着抿起来。
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想干什么,怎么又跑到他家里来了!
昨天的那些画面又一次翻上脑海里,闻灼的耳垂爬上了可疑的粉,他的小脸瞬间防备起来,凶巴巴的盯着封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