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凶。
封契想,除了这两只狗,还能有什么呢,闻灼成长的十几年里,也许还能碰上一些其余的人,其余的物,每一样东西都由闻父的父权赋予不一样的光辉,闻灼就这么被压了十几年。
封契的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跳动着,翻滚着,把他的神智搅得翻江倒海,直到闻灼痛呼出声,他才清醒过来。
他的力气有些大了,把闻灼弄疼了。
封契调整好状态,缓缓地松开了手。
闻灼几乎是立刻从他怀里抬起了脑袋,一张脸都憋的通红,他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见封契板着那张冷脸,唇缝一抿,轻轻吐出来几个字:“是我不好。”
闻灼愣住了,半响没反应过来。
封契大概是第一回 跟人道歉,说话的时候语句还有些生硬,似乎是觉得这句话有点太轻,他蹙眉想了想,又着重语气重新说了一遍:“是我不好。”
闻灼的兔子眼眨巴眨巴,他坐在冰凉的洗手台瓷砖上,屁股早都被可乐浸湿了,显得粘糊糊的,他一坐下来都黏在了瓷砖上了,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太上了,他不太舒服的扭了扭,两只手扭在一起,左手抓抓右手,右手抓抓左手,过了一会儿,才不太高兴的别过脸,抿着小嘴嘴说:“谁管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