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一路都抱过来了,看也被看见了,现在把闻灼叫醒,总觉得好像亏了。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突然来这干什么,封契的脑袋跟闻灼在蜜水里面泡了一天,都隐隐有点生锈了,动了两下都没反应过来。
“封契。”这三个长辈里先开口的反而是陈女士,她站在那里,双手交叠于小腹前,脸上还带着笑,但是已经不像是原先那样亲切温和的像是个长辈的笑容了,反而显得有些虚伪,嘴角隐隐的勾着,很费力的在维持着微笑:“你先把我儿子放下,我有事和他说。”
封契的视线扫过陈女士,又无意识的落回到封父和闻父的脸上,闻父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贯的沉默,封父的脸皮却一直在若有若无的抖动,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一样。
被抽了二十年,这表情瞬间让封契感受到了危险。
他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觉得是时候把闻灼放下了,要不然一会儿他爸抽他他腾不开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封契已经做好了随时迎接战斗的准备——这天底下爹抽儿子还要理由吗?反正他爸从来没跟封契说过理由,都是想抽就抽,封契被抽了二十年,挨完抽从来都是直接说“明白”,“收到”的。
但他才退了这么一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