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浸过好几次的样子,一摸上去衣服都是湿漉漉的。
那段时间闻灼是在一个小警局坐班的,天天拿着一个小本子调解家庭纠纷,八点上班五点下班, 上班划水回家撸狗,他来实习就是混个样子,毕业之后他不会来工作的,他的烘焙店都盘好了。
因为他工作做不忙,所以他时间充裕,以前都是封契去接他,后来就变成了他去接封契。
有好几次晚上五点半下班的时候封契都不在局里面,还在外面跑,闻灼只好回家。
他这段时间学会了烤小饼干,每天晚上都自己动手烤,香香甜甜的小饼干在烤箱里被端出来,闻灼又拿了专门的小盒子装上,最后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半了。
封契还没回来。
他就一手牵着狗,一手拿着小饼干盒子,又在冰箱里拿了一瓶冰过的酸奶,雄赳赳的去了封契所在的警局。
警局里面很忙,没什么人管他,闻灼也算是半个“家属”,来看封契其实无可厚非,只不过怕影响不好,他一路避开人,悄悄的溜到了宿舍里去。
他找到封契的时候,封契正在宿舍里睡觉。
警局是给一些实习生安排了住的宿舍的,十人大间,和学校里的宿舍差不了多少,没有空调,只有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