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也不会去工作,可是你是体制内的,会有影响的吧。”
他算来算去,挠着下巴越发愁苦。
封契盯着他的小脸蛋看了一会儿,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国外能领证。”
闻灼又摇头:“太麻烦了吧,还要跑到国外去办婚礼。”
封契顿了顿,补了一句:“在国外结婚是有合法财产的,我家那么大的公司.”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呢,闻灼就已经抬起来小脑袋了。
“我想了想,你说的挺对的。”闻灼反手抱住封契的腰,昂起来小脑袋,郑重其事的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愿意和你一起老死在坟堆里,结婚这件事儿事不宜迟,找个时间就去办吧。”
封契就把闻灼从莲蓬头下面拉下来,自己站在莲蓬头下面冲了一阵,封契洗澡一向快,五分钟战斗澡,洗干净了就把闻灼从洗手间里带出来,扛着带到沙发上。
那时候正是晚上,封契把窗帘都拉上,抱着闻灼就往沙发上滚。
封契原先的沙发是硬的,实木的,往上面一坐硬邦邦的,硌的骨头疼,本来封契是不介意的,但是跟闻灼滚了两回就介意了,沙发就换成了软绵绵的大沙发,两个人往上面一滚像是要陷进去一样,又软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