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大。
闻灼洗漱完之后,从房车里出来,封契再进去,等封契洗干净出来了,发现闻灼已经倒在床里面,抱着小被子躺好不理人了。
闻灼生气的时候和不生气的区别很大,不生气的时候,他会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倒在床上,晃着小脚脚等着封契过来,封契一过来,他就会把自己塞进封契的怀里,整个人挤在封契的身上。
但是他如果生气了,就会背对封契,拿小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那里都不露出来,一点都不给封契看。
封契上了床,他也不理封契,还往墙边蹭了蹭,一副要跟封契划清界限的样子。
其实一张床也就这么一大点儿,闻灼也挤不到哪儿去,封契一翻身就能压到他身上。
“别碰我。”闻灼开始蹬小腿,气哼哼的说:“少儿不宜!小孩子不能做这种事情,你再碰我我就要去报警了。”
他记仇着呢!
封契的手顺着他的腰侧揉到他的肚子上,捏着他肚子上的软肉轻轻地捻,一边捻一边说:“你说那个人啊,他后来——”
闻灼的小耳朵立刻竖起来了,竖了半天,发现封契不说话了,他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的转过身来,正面着封契,问他:“后来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