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疼,这伤口怎么弄的?能在手心划出这么深的口子?难不成空手接白刃?
亏得他之前还能握笔写字。
谢霜雨放开商焰,往主卧走,进门按亮房灯,“过来,给你消毒,你这有药膏吗?光贴创口贴好得慢,以后还有可能留疤。”
目光略微扫视,只见少年的卧室与整个公寓风格一致,纯白的床铺和墙面,连地板和衣柜也是浅淡的白桦木,墨蓝色的厚重遮光窗帘紧闭,整个房间冷寂干净得像是无人入住。
房间东西少,谢霜雨一眼就看到宽大桌面上搁放透明医药箱,里面整齐放着药水瓶、酒精棉片和创口贴等物品。
他走过去抽出两片棉片和创口贴,拿着药水瓶,回到客厅。
商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视线随着他移动。
“手。”
商焰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可以自己来。”
“来什么来?快点伸手,别耽误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你的入门测我还没弄完。”
谢霜雨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商焰,等对方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掌,他才坐在对方身边,动作轻柔地消毒上药贴创口贴。
末了,又交代道:“记得别沾水,起码要等伤口结疤之后才能碰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