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江云鹤家,而是用围巾遮挡了脖子的淤痕,在公寓书房里用电脑给江云鹤上网课。
他声音微有些沙哑,神态间露出几分精神不振,江云鹤察觉到不对劲,隔着屏幕问:“深蓝老师,你嗓子怎么了?”
谢霜雨端着热水杯,不在意道:“昨晚淋了雨,发低烧。”
江云鹤没多想,狭长的双眼微微上扬,懒洋洋唔了声,端起他妈调的焦糖玛奇朵喝起来,闲聊问:“深蓝老师,你在商焰家没受气吧?他这人平时不太通人性,你跟他说三句他才回你一句,对人爱答不理,讲真要不是我们父辈是旧相识,我都不可能跟他成朋友。”
他唏嘘总结:“我们的友情完全是建立在他给我作业抄的基础上。”
谢霜雨职业病发作,立刻抓住了重点:“你抄他作业?”
“对啊,从初一抄到高二。”江云鹤顺口说,见谢霜雨目光灼灼,立刻反应过来解释,“我现在可不抄了!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抄过他作业了。”
“你说过的,要想快速进步,必须自己动脑子解题,写一题也比抄十题有用。我可乖了,平时有时间就自己写,没时间就随便乱写上交了。”
谢霜雨点头,隔着屏幕摸了下他的头发,“是是是,你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