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焰没有再回卧室,而是去书房,展开钢笔字帖的宣纸,握着吸满墨水的钢笔,笔尖在白纸上顿了顿,点折撇捺挥笔写下三个字。
谢霜雨
商焰盯着这三个字半晌,脸庞浮现一丝笑意,心想谢霜雨说得对,无药可吃时,他不需要再用自闭自虐的方式来排解。
他有另一种解药。
二十多分钟后,谢霜雨小步跑回来了,脸颊微红呼吸不稳,他一走到门口,商焰听到动静就主动为他开了门。
”你运气不差。不仅没被清走,你家的垃圾袋还扔在靠外的地方。“谢霜雨捏着薄荷糖盒子,递给商焰看,同时将左脚踩右脚后跟,将运动鞋蹬掉换了拖鞋,“哎,你嘴上的创口贴怎么又给撕掉了?”
商焰不回答,只抽出一张餐巾纸去接。
谢霜雨摇了摇盒子,抛到他掌心的纸巾上,“放心,不脏。还好现在垃圾分类了,不然搁以前,要我从一堆发酵的剩菜烂肉里给你翻?那你还是忍着等药来吧。”
话虽如此,谢霜雨还是赶紧去浴室仔仔细细洗了手,换了身家居服,等他出来见商焰仍旧站着不动,眨眨眼说,“你傻愣着干吗?赶紧吃药去呀。好不容易给你翻出来,怎么?还要我喂你啊?”
难不成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