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将不可控制——”
合金大门无声滑开又合拢,将薛风灵的声音隔绝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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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做不该做的事……
时间被无限拉长又缩短,商焰感到平生所有的忍耐力都凝聚在这一刻。
当时隔数年,终于得以再见爱人,他竟然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让对方喊一声自己的名字也不能。
不知何时,谢霜雨按亮了走廊的电灯,白炽灯雪亮的光辉下,商焰又后退了一步,背抵着坚硬冰冷的水泥墙面。
他别开了脸,生怕压抑到有些扭曲的面庞吓到谢霜雨。
“你刚刚说什么?”谢霜雨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眼皮,刚才对方声音低哑,通过口罩和围巾的重重阻隔,压根听不清,“你说你是在干什么?”
——我这是在饮鸩止渴。
想要抱住他,亲吻他、抚摸他、进·入他。
谢霜雨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如同燃烧不灭的火引,一路从耳道烧到心脏。
“呃,要是没事,我先走了?”谢霜雨试探问。
“别走!”商焰下意识地低喊了声。
谢霜雨:“……”
商焰调整好了呼吸,确认自己压得住表情和言行,才转过脸说:“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