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有着相依为命的母亲。
谢霜雨只要一想到他来自己家里几天,就这么猝不及防永远地失去了母亲,就打心底里觉得要对张雪崖负责,至少得负责到对方成年、读完大学。
商焰听他说完前因后果后,完全不这么觉得。尤其是看到两人的相处模式,立刻生出危机感,面对张雪崖时下意识地竖起尖刺。
两人返程的高铁上,商焰说:“你送他,不来送我吗?”
谢霜雨诧异:“他高一,你大学,他十六,你十八,你也要我送?”
商焰磨了磨牙,突地握住谢霜雨的手,危险笑道:“你说得没错,我大学,十八,成年两个月了。谢霜雨,既然我已经不在你的禁止人群里,那是不是可以追求你?“
这也太直接了!况且是在公共场合啊喂!
附近的几个乘客不由往这边偷瞄,竖着耳朵偷听。
商焰手劲极大,谢霜雨抽不回手,只能色厉内荏道:“公共场合别开玩笑,放手。”
“我没有开玩笑。”商焰的目光落在他的眉眼,“我很认真,而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要追你,就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你不答应我绝不罢手。”
谢霜雨额头沁出冷汗,“我知道了,你先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