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很可怕?”谌子言轻笑着反问。
“不怕不怕,我小时候走夜路走多了,胆比心脏大。”许默一本正经的摇头。
“是吗?那结婚当天晚上,回许明利家,回来的路上被车灯吓得暴跳如雷的小姑娘,不是你喏?”谌子言轻一挑眉。
“……我不记得了,我失忆了,谢谢。”许默果断装无辜,“啊呀,这位帅哥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牵着我的手?”
“我是你老公,这次再忘记的话,我就把你压在床上,一边做,一边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让这句话刻进你的心里。”谌子言笑得格外邪魅,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滚!”许默果断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