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云枭抬起头,白了一眼姜酒酒。
姜酒酒心里咯噔一下,忙主动承认错误:“我不就是装病翘班吗?只能是我再也不敢了还不行?”
“姜酒酒!”项云枭忽然一把抓住姜酒酒的胳膊暴吼,姜酒酒傻眼了,不知道项云枭是什么意思。
正在姜酒酒迷惑的时候,却忽然项云枭又是一声暴呵:“姜酒酒,你这个蠢女人,我告诉你,以后不许独自行动!”
姜酒酒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要是再敢,我打断你的腿!”
项云枭又是一声暴呵,姜酒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心想这个粗暴的家伙,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去哪里这是我的自由。”姜酒酒没好气地说着,项云枭阴沉着脸:“不许!”
姜酒酒怔住了,她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项云枭。
今天的项云枭真的很反常,正在这时候,项云枭忽然又开口道:“她没事,据说就是贫血。”
“谁?姜甜?”姜酒酒不明所以地反问,项云枭黑着脸:“不然呢?”
姜酒酒听到这几个字,她的心头不由得一跳,心想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怎么会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