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律北琰墨眸一闪冷光,薄唇翁和,“我从未拿婚姻当玩笑,这个婚,我不会离。”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这一次显然比上次用力的力道更狠,两道鞭痕交错在一起的地方皮开肉绽,渗出血来。
“你再说一遍!”律兴业一字一字质问,字字咬牙切齿。
“这个婚,我不会离。”既然当初决定了要开始这段婚姻,不管是交易也好,还是目的不纯,律北琰也没打算将婚姻交给别人来决定。
“啪!”鞭子扬起,落下,又是一道痕,血渗出衬衫,隐匿在黑色里。
“律北琰,你是觉得我现在奈何不了你了是吧?”律兴业话落,又是一鞭子,律北琰的背部,布了四道血腥可怖的鞭痕。
接连四道,道道皮开肉绽,律北琰的额头渗出一层密实的冷汗,却仍旧面不改色。
他没有说话,律兴业冷哼一声,“我既然能让你做这个继承人,就有办法让你从这个位置上下来!律北琰,你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律家给你的!为了律家的地位,你就是不离,也得给我离!就像当初,你反抗不了,注定要去军部一样!你现在,没有能力和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律北琰抬眸,墨眸寒凛,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