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脸上时,施秩宗皱了下眉,他从石秘书手里接过冰敷袋,悠然地靠坐在沙发上。
别看他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轻松模样,其实身上被顾钟鸣打过的地方痛的要命,只是他本来就比较能忍痛,再加上现在不能落下面子,自然是装出这么一副无事发生、一切安好的虚假表象。
如果忽略他脸上贴着的冰敷袋,石秘书还真的就信了。
施秩宗悠悠地说道:“你打人从来不打脸,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你的审美差,你竟然就对我这张脸下手,你果然是嫉妒我长的比你帅。”
顾钟鸣冷淡地瞥他一眼:“手滑。”
“嘁。”施秩宗一点儿都不相信顾钟鸣说的这两个字,“手滑?你怎么不说是我今天运气不好,刚好自己主动把脸凑到你面前,接了你一拳?”
顾钟鸣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切磋经过,赞同地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草!”施秩宗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一下子把受伤的部位牵扯到了,面部顿时扭曲了一下,好在他很快恢复正常表情,动作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确保不会再碰到伤处,“差点忘了来找你的正事。顾钟鸣,你什么意思,竟然敢查我身边的人?”
顾钟鸣猜到施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