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装裤下,发现我帅的天妒人怨,打算兔子吃窝边草了?”
安肖闻瞪江白一眼:“老子是直男,直的不能再直的那种,要是能对你感兴趣,你还能清清白白地活到现在?”
江白摊手:“看吧,被我拆穿了,恼羞成怒了吧。”
安肖闻胸口闷出一口老血,赶紧解释清楚:“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这朵花到底有没有被人给采摘了!”
江白怎么可能不清楚安肖闻对他没兴趣,他之所以故意这么说,就是要把安肖闻的心里话给炸出来,冷静状态的安肖闻可能会找一些借口搪塞江白,但是现在这个状态的安肖闻,绝对会毫无防备地说出最真实的那个原因。
江白摸摸下巴,故意继续逗安肖闻玩:“在你心里,我果然是一朵花。”
安肖闻气结,他刚才只是一时间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形容词,就顺着刚才江白提到的“一朵花”说下去了,安肖闻看向前方,注意到红灯已经快要结束,安肖闻懒的和江白继续掰扯这个无意义的话题,踩油门加速。
江白安静了一会儿,等安肖闻的情绪冷静下来,江白的声音悠悠地从后座传过来,传进安肖闻的耳朵里:“那你看清楚了吗,我有没有被采摘?”
“没有,绝对没有!”安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