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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商是在两天后才彻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
中途他甚至用他的经典方式堵了苏容一次,问他:“所以你扔了我的花,伤心的反而是你了?”
苏容那时候感冒已经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还是疲倦得很,听到他这话,只是平静地靠着墙道:“是啊,是我小心眼,对不起。”
他像个无条件投降的士兵,毫无抵抗的意识,按理说这场胜利是非常明显的,但黎商一点也不觉得快意。应该问他怎么了的,但他的话说出口,却变成了:“那你还打我了呢。”
“哦,我忘了。”苏容语气仍然平静,他连眼睛也不抬,只平静问他:“要打回来吗?”
他眼睛里并不像以前强装的毫无情绪,他仍有情绪,只是像烧尽了的炭,只剩下一点火星,很快就会变成余烬,你很清楚地知道这点,但却无法改变。
黎商莫名地有点慌,然而他一贯的战斗素养在这,只冷冷道:“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后悔?”
要是以前的苏容,一定来一句“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事都跟你有关?”但这次苏容压根没接他这句话,只问他:“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先回去了。”
他当时脸色一定非常难看,不过苏容也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