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看着叶闲:“不是……这东西距离你不足二十厘米大哥,你伸一下你的贵手能累死吗?”
“我拧不开。”叶闲伸另一只手从枕边拿起眼镜戴上,又轻轻抬了抬靠近林酌这边的胳膊,看起来可怜巴巴地说:“我手疼。”
“操,被打成这样?脱臼了?”林酌有点惊讶,虽然说这人看起来一掀就倒,但之前那管子抡那几个杀马特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可以应付几回合的,不至于完全挨打吧?
十一班那几个平白无故下手这么狠?疯了?
“手伸出来我看看。”林酌一边拧瓶盖一边说。
叶闲:“林同学,你可想好了,你真的要看?”
林酌开始不耐烦:“看啊,看你一眼能少块肉吗。”
叶闲笑了笑,把手臂从被窝里拿出来:“看吧。”
林酌觉得这个会长太过于磨磨唧唧,跟他说话犹为烦人,但是一想着那十二份检讨,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过白眼狼,不然欠着这个人的情,一直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啊——想起来就可怕。
边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林酌边低头看了眼叶闲的手臂,顿时愣住了。
光洁的手臂上什么伤痕都没有,只有两条牙印。
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