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应成上午是自己来医务室的。
有人来送他他都不让,偏要自己一路蹦过来,顺着走廊一路哐哐哐,吓得医务室小姐姐差点以为有一大波僵尸要进来。
做为一个在南方上学的北方猛汉,梁应成不仅不觉得带伤独自一人来医务室有什么值得悲伤的,反而还觉得惩恶扬善后一瘸一拐走在路上的自己贼鸡儿帅。
医务室小姐姐把白大褂挂在衣架上,准备去吃饭,临走前给梁应成倒了杯水,柔声说:“同学,有人来看你了,在门口。”
“谁啊。”梁应成半坐起身子,水喝到一半,眼皮再一抬,差点儿给呛得喘不过来气。
“咳咳咳咳……”
林酌很贴心地接了小姐姐的班,端着一次性纸杯坐到床边,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声线干净又清冷:“你说是谁?也是,你恐怕早忘了有我这么一号人了?”
出了事或者被欺负了还憋着不说,这一般是对外人才做出来的事。
梁应成也知道兄弟几个最不喜欢这个,尤其是林酌,碰一次炸一次。
梁应成赶紧接过林酌的手里的杯子放桌子上,笑着开始打算把这事瞎糊弄过去:“嗐,我这不寻思着就点小事,没必要到处广播。”
林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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