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胃胀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温凛在旁觑了他一番,出声道:“太饱了吗?那我陪你散散步吧。”
傅观宁瞧了瞧外头晦暗的天色和已经半干的地面,扶着桌沿起身:“好。”
温凛牵过他的手,替他把椅子推回,随后带着他慢慢走到客厅里,再慢慢上到二楼。
一路跟随他走的傅观宁撑得脑子也转不动了,见状只隐约有些疑惑,迷糊着问道:“要换衣服吗?”
温凛瞭了一眼他身上厚实柔软的家居服:“倒也不必。”
“那我们上楼来做什么?”
“散步啊。”
及至傅观宁站到二楼健身房跑步机上慢慢走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这个“散步”的含义。
“放心,食谱和运动方案都是找专业人员定制的,根据来自你
的婚前体检报告,”温凛用下巴一指跑步机上的数字,“这个速度,既能保证你的运动量,又不会让你得阑尾炎。”
“……”傅观宁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中上了贼船。可谁让贼是温凛呢,即便提前知道,这船他也上得心甘情愿。
温凛搬了把椅子坐到跑步机旁,俨然一副监督者的模样:“公里就可以休息了。觉得无聊可以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