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注视一会儿,又刻意把目光挪开,不立刻去吃,过一会儿再不经意地动几筷子。上次他陪自己回家的时候,就用那种目光注视过自己碟子里的鸡米花。
而且他总是先吃自己最喜欢的食物,然后连续吃几口自己不喜欢的,或者没那么喜欢的菜,再像奖励自己一般,给自己喂口好的。
傅观宁咂摸着他的这些小习惯,觉得他可爱,觉得自己比很多人都要了解他,觉得心里像灌了蜜,忍不住就要翘起嘴角。
刚刚翘起来,他看到温凛的目光扫过来,又抿一下把唇中一道线平掉,眨眨眼:“可以吗?”
“行。炸鸡是吗。”温凛说,“正好我有一点啤酒。”
他站起来,到厨房拿了一些餐具和一次性手套:“到客厅吃吧,那里的窃听装置已经找人拆了,可以放松地说话吃东西。”
“窃听……”傅观宁愣了一下,在客厅背文件的事历历在目,那时温凛调节了电视的声音……
而今温凛提起此事,口气就像在说客厅里一只打碎了的花瓶被扔一样平常。
他恍然追上去,同时对夫家内部的复杂感到了一阵后知后觉的怕。
把东西一样样摆到茶几上,香气便已充满了整个客厅,傅观宁迫不及待地戴上手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