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在心底撇撇嘴。
……到底是谁在冷啊。
他不知道,傅观宁并不觉得冷。
之所以发抖,是因为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在他看来,对方还没给明确答复就凑上去,其实是有点耍流氓的成分的,可是他的私心和目的藏匿许久了,渴望一点点温暖来缓解。
傅观宁想,这样不对。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偷一样,窃取着丈夫的温暖和香气。他备受良心谴责的同时,又露出新手作an时的紧张与生疏,怀中那条胳膊好像价值百亿那么多,他仿佛抱着一样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无处不激动。
正在此时,前头一直不吭一声的司机突然道:“你们是一
对儿吧?”
两人整齐划一地抬起头,温凛率先发声:“何以见得?”
司机和气地笑着道:“这不是都戴着戒指呢吗。”
两人的手同时紧了紧。没有人作答,司机也不觉得尴尬,只自顾自叹了一句:“年轻真好啊……”
司机说着,打开电台,幽幽乐声响起,竟也是段英文歌曲:“I’m happy to do whatever I do for you/For you maybe 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