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劲过了后的第二天。
“我倒想劝你清醒一些。装深情装得连自己都骗过了吗?那个每次摆弄着我看我哭泣痛苦,然后就会高兴地露出笑容的难道是别人?别说什么以前,在海岛上你也还是那个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犯jian的样子吧。”
温凛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最后,整个人像被定住一样,嘴巴微微张着,看着妻子介于痛苦和愤怒之间的表情。
“怎么样?分清了吗?”
“……不一样的,”温凛机械地又摇了一下头。他感到背后的冷汗在几秒之内浸湿了衣服,他听见自己无力的辩解声,“舞会那次,是试探,海岛上……我没想弄痛你,我只是……”
“那司远走的那天呢?你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喝醉了闹情绪。你喝酒也不是一回两回,酒品什么样我还是清楚的。”
温凛的脑袋里嗡嗡直响。
“对了,你那时候还以为我喜欢着别人。”傅观宁侧过头,深深吸了口气,“毫无负担地拉别人和你共沉沦,笑话别人yin荡,这就是你,温凛。”
“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在想反驳我的理由?”
“……”温凛还是摇头,仿佛他今天只会这个。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