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并不是热衷于做事业的人,身上亦没有重担要他挑,不去上班并不是什么异常情况,温凛听过便罢。
至于对方躲着他的事,他暂且不愿意去想。
直到他发现,零点过后院里也不见傅观宁那辆新车的时候,他才终于体会到担心是什么。
不得已,他唤醒已经睡下的管家,问是否知道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得到的答案是出了远门。
总算有一点眉目,他稍稍松了口气,却也有些恼:“一开始为什么不说?”
管家欲言又止,片刻才道:“傅先生说,若您不问起,便不必告诉您……”
温凛眼神空了一空,转身离去:“知道了。你休息吧。”
关上卧房的门,温凛露出一丝苦笑。
原来没有被告知的离别是这种感受,像是被彻彻底底抛弃了一样。无数的猜测和担忧是从天而降的利刃,给他以无数看不见的伤口。
一个刚刚拿到驾照的人开车出远门,路上会不会发生车祸?会不会跟人起争执?会不会被人讹诈、欺负?会不会因为没做好防晒措施而犯病?出远门是有多远?去玩还是办事?会见到谁?对方是不是朋友,可不可靠?
只是,那种焦灼的痛苦只萦绕了他两三个小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