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柜门,眼尾耷下,蓦地狼狈别眼,那双看过来的眸子太过深邃,他怕里头吸他一口,他就再栽一次。
随屿抬手轻抚了抚他头发,掌心下的触感还是那么地柔软。
楚晏想避开他动作,却又害怕弧度过大,惊扰了两人现在的状况。
他掩下的长睫微颤,呼吸都轻了。
“到底在闹什么。”随屿轻叹一声,卷着舌尖悄悄地在楚晏耳廓里搅了一圈。
楚晏蓦地垂眸瑟缩,却咬唇依偎不动。
真像只猫,随屿想。
楚晏被他忽然软下来的语调击败了强撑起的防备,酸楚一下就绕满整颗心。
他总是这样,楚晏想,冷一冷然后给一颗糖。
多年前带他回随宅,从在车上为哄他给了他一根棒棒糖开始,他就深陷其中,都快忘了独自一人最初是怎样在随宅小心谨慎地应对随老爷子和随家那些佣人。
听说,训练宠物听话有一种方式就是,给他安全感以后再毫不犹豫地抽离,然后训练中途一定要记得分时机赠予他糖果,吃一颗糖等于拥有一次安全感。
然后,反复来去,到最后,都不用给一颗糖哄。
他都心甘情愿跟你走。
楚晏在随屿怀里颤抖着闭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