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手里握着的股份,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怎么就变成那样了呢?
这恐怕是在场大多数人心里的疑惑,但谁都得不到答案,只能私底下去查了。
“喻礼?”喻礼刚从电梯口出来,就迎面撞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有些疑惑地盯着喻礼看了几秒,不太确认地喊了声。
喻礼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给我站住!”那男人两步冲到喻礼面前,几乎要顶上他的鼻尖,“长辈跟你说话,你就这个态度?你来干什么?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喻礼低头看了眼他,冷冷勾了勾唇角,“好吵,老头子,你丑到我了。”
这人是他那便宜二叔喻谦,那次的窟窿里,就他贪得最多,而喻礼最后一次见他,就是在母亲自杀的前一天。
那声声如刀般的挖苦讽刺,把平日里恭敬温和的假皮全部撕下,用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一句一句砸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孩子,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无上的快感,自己的地位就能快速提升,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你这小杂种在胡说什么!”喻谦瞪大了眼,这么多年了,除了他大哥还在时需要稍微卑躬屈膝讨好一下他,别的人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