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叮叮咣咣的撞在一起。
萧以恒看他耳尖和脖颈都红了,问:“橙橙,你喝酒了?”
“嘿嘿嘿,”厉橙伸出两只手指,比了个一厘米左右的高度,“就晚上庆祝的时候喝了一点点,没有多喝~”他冒着傻气,“厉哥是谁呀,千杯不倒,百坛不醉~~”
运动员餐厅不提供酒,但是有门路的人总有办法“偷渡”进来。
今晚他们庆祝时喝的酒,是一位女队员用自己带的火锅底料,从毛国运动员那里换来的。
毛国的酒清澈纯净,但是度数高,厉橙是这次比赛的大功臣,被队员们连番灌酒,他自恃酒量好,来者不拒,结果喝到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被酒精泡过了一样。
他一打嗝,整个宿舍里都是一股酒酿橙子的味道。
他就像只筑巢的小动物,把两枚金灿灿的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擦,而且一边擦一边傻笑。
萧以恒打来电话时,厉橙都快把金牌擦掉漆了。
虽然厉橙坚持说自己没有喝多,但看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样子,萧以恒知道他肯定是醉了。
别说,厉橙喝醉了实在可爱,脸蛋红扑扑的,一头金发散乱地搭在额角,衬得那双平日里凶巴巴的眼睛都圆润可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