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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忘记了西门羽的存在,用画笔蘸着掌心的血把那幅《红豆图》快速而精确的完成了。
放下画笔后,杜夏松了一口气,才感到手心传来麻痹的疼痛。
杜夏正想包扎一下,西门羽就抬起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掌上,眼神中带着责备与担忧。
“兄长,你画画太入神了,为什么手受伤了不先处理伤口?”
“小伤而已。”杜夏神情有些动摇,其实他刚才是用画画来掩饰西门羽到来的紧张。
现在画画完了,他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
桌子上放着药箱,在他刚才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西门羽把房间的药箱找了出来。
杜夏看见他取出酒精棉,帮自己消毒,杜夏试着抽回手,说:“我来就可以了。”
西门羽握紧他的手背,有些强硬的说:“我来。”
“……”
杜夏感觉他的手心很暖,明明之前觉得他的体温偏低,这种时候手心的温度却像要烫到他一样。
西门羽小心翼翼,动作柔和缓慢的用酒精消毒,他并没有触碰到中心的伤口,耐心的消除周边的血迹。
杜夏觉得三五下可以解决的事情,西门羽好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他的神情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