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材料的狭窄房间里,一眼就能看见沈殊坐在桌子前,手握笔刀,认真琢磨。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而是继续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林染搬了张凳子,坐在了沈殊半米外。
见他认真地雕刻,林染也没好意思打扰他,就抱着盒子,盯着他看。
眉眼低垂的时候,沈殊不像平时那般生人勿进。
倒是个能以侧脸迷倒万千少女的人。
林染的视线又落在他手上,指甲饱满,修整得干净,手指捏着泥偶。
锋利的刀在指尖中活动着,要是一个不小心,这泥偶得见血。
转着刀锋的手停下了,林染咯噔,抬眼看沈殊。
果不其然,对方的视线已然从泥偶身上转移到他身上了。
林染扯了扯嘴角,招牌假笑再次营业:吃饭吗?rdquo;
明眼可知,沈殊语气不怎么好了:想看男人就去男人窝里。rdquo;
林染摆摆手,眼神往手办瞟:我看手办。rdquo;
沈殊深深看了他一眼,想下逐客令,又觉近几个月的林染反常,左思右想,就继续埋头苦干。
虽说沈殊全心投入,但他总能感受到林染灼热的视线mdash;m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