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老鸨口若悬河的说着孟小痴却没听进去,老鸨称红衣女子为“袭妆”,那旁边的那个呢?她是谁?孟小痴懵了。
“我没听错吧?”
涅斋也正纳闷呢,明明他和孟小痴看到的袭妆是红衣女子身边的那个,怎么就不是了呢?虽然,成为厉鬼的袭妆现身时半张脸已经毁了,可画像总不会出错。
“你没听错,我也听见了。”
在一片不舍声中红衣女人被簇拥着进了画舫里面,画舫外只剩下落寞的男人们。落寞也只维持了不久,就被灰溜溜的请下船了。不是他们银子不多,只是美人难睹,琴音难觅。
孟小痴像贼人似的探头探脑,东躲一下,西藏一下的跟上老鸨,反观涅斋大摇大摆,毫无惧怕之心。
“你干嘛,不怕被人发现呀!”孟小痴瞪着涅斋,小声提醒。他们还未明了情况,万一被人当成贼人抓了可怎么办?或是被赶下画舫也不行呀!
涅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扇子,在孟小痴脑袋上敲了敲,“你就没发现他们是看不到我们的。”
孟小痴猛然想起,她们是在袭妆的过去,已经无法改变的过去,他们不过是看客,融入不了。怪不得刚才她站在水面上无人注意,而且撵人的时候涅斋大咧咧的站在人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