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会帮我找到般若经,跟我私奔,她……说会回来的,可两年了到现在她都没回来,都是在骗我。”沈儒炀靠着窗边缓缓蹲下,满是无力。被人欺骗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虽然身上没受到半点伤,可心里却伤痕累累。想治却无从下手,想要掏开胸膛给心上了点药都难。
“你说我长得不好看吗?还是我没有齐羽有钱?都不是,我自问哪一样都不比齐羽差,只不过遇见她晚了一点而已。可是她说了,她不喜欢齐羽啊!”沈儒炀不是不难受,只是没地方发泄而已。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永远都是独自一个人。他总不能对着下属说这些,那他的那些苦心经营的威严也就荡然无存了。他对涅斋说这些,不过是因为涅斋是个陌生人,他们不必日日相对,而且涅斋想听的不就是这些吗?
“她一没骗财,二没骗色,你如何伤到了?”涅斋直接坐到了地上,与沈儒炀面对着面。
沈儒炀闻言,长吸了一口气,突然捂住了自己心口,“在这儿啊!你不懂吗?”
涅斋摇头,他还真不太懂。
沈儒炀以为涅斋可以懂他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榆木疙瘩。他伸手抓住了涅斋的手。
涅斋本想躲过,可却也想知道沈儒炀想做什么,也就顺着沈儒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