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依旧心存着侥幸。她会回来的,不然她也不会拿走我的玉佩。”沈儒炀的自责似乎是有些迟了,当年他若是不听信郑般若,一切就又会不一样。
“拿你的东西又伤了你的心,你为什么还能在原地等着?”涅斋跟着酒鬼说话,有些难度,半真半假里总能找出纰漏。
沈儒炀许是蹲着累了,靠着墙坐了下来,还不忘拉着涅斋和他并排坐着。然而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床上的孟小痴。
孟小痴似是做了噩梦,紧皱着眉头,睡得不是很安稳,翻来覆去的。能在害怕的情况下睡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沈儒炀指着孟小痴,说道:“若是有一日她觅得良缘,你可会忍心破坏?”
涅斋不假思索便能回答这个问题,“她凭什么能觅得良缘?”
沈儒炀一愣,恍然大悟,“原来你那些都是装的呀,你不喜欢她呀?怪不得。”他笑了笑,又说到:“你若是爱一个人任她伤你再深,你也不会想过要报复她,你只会想着她的好成全她。那些爱而不得反而去报复的,不过是不甘心她比你好罢了。”
兜兜转转的沈儒炀还是没有说到重点,涅斋忍不住直切主题,“郑般若是怎么知道她郑家出事儿了的?我想你是不会告诉她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