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沈儒炀比涅斋预想的还要早一些到来。
“有门不走,可见你不是个君子。”涅斋调笑道。
沈儒炀站定,拂了拂衣摆,“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
涅斋给自己斟了杯酒,不知道是夸赞还是嘲讽的说道:“很有自知之明嘛。”
沈儒炀窗也未关,就走到涅斋面前顾自坐下,将涅斋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看来你是在等着我了。”
桌上菜肴没有一样是被动过的,只是放的久了,不再有温度了,唯有那酒开了封。
“你可真是个不会享福的,有佳人在侧居然还喝闷酒。”沈儒炀开始嘲笑起涅斋来,早前看两人一唱一和,感情甚笃,怎么才多大一会儿就生变了。
“哎!”涅斋叹了口气,遂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品了一品言道:“你家这酒不够味道呀,是不是兑了水?”虽然入口的味道辛辣,可对于涅斋来说,不醉人哪!
“怎么会?我这买卖最是见不得假,你喝的可是极品的女儿红。”沈儒炀是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了,从一旁拿过空着的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下。他仔细闻了闻,酒香醇厚扑面而来,可不似涅斋口中兑了水的,他细嘬了一口,满意的放下了杯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