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望着东方初起的太阳,连连摇头,“一念之差,自此人鬼殊途。可笑啊!”
“那那个丫鬟为何如此做?我与般若从来不曾亏待于她。她何故毁我们一生?”沈儒炀回想过去种种,他实在是不曾亏待过她,更别说是得罪了。
“呵!许是嫉妒,想必你在两年前也是英俊不凡,风度翩翩,哪个女孩见了不会多看上两眼,她见你与郑般若琴瑟和鸣,怎会不心生妒意。或是受他人指使也不一定。”涅斋深知人心险恶,防不胜防,沈儒炀本应该更知道,他常年行走于江湖,那些阴险毒辣的手段他最是清楚,可偏偏他也忽视了。也许这就是命运注定了他与郑般若的情感无疾而终。
“两年的时间你都想不清楚吗?”涅斋回头质问沈儒炀,爱人惨死,沈儒炀却置身于烟花之地醉生梦死,究竟是想不明白还是不愿意想,恐怕他都把自己骗过了。
“郑般若之事满城风雨,你就算是不愿意去看,可却不可能听不见,人来人往总会有人说上一嘴。”
说多了都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人生在世谁能无过呢?
“如今斯人已逝,再做纠缠也是无益,不妨放下吧。我们也要告辞了。”
沈儒炀一直站在原地发愣,没想别的,只是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