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任何异常。
“她不会是得了癔症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涅斋的结论和疯了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听着好听那么一点。
“谁知道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说不定她被修竹气的压力太大,过来发泄一下,都有可能。”虽然孟小痴和涅斋意见一致,但也不能轻易下结论,结论一旦定下来了,思考起来就会有一定的局限性,他们要做的本来就是寻找真相,过于偏向某一个人,很可能会让真相失实。
“如果你被人言语羞辱了,也会这样吗?”涅斋可不觉得人人都会像元楚这样发泄,更多的会压抑在心里。
孟小痴绝对不会像元楚一样,要是搁在从前,她会向她母亲倾诉,然后她母亲就会帮她解决了,后来她母亲不在了,也就只能自己默默咽下去了,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
“我不会。”
“那不就得了。”涅斋如果觉得要是他,他一定会当场大打出手,如果打不过的话,那就多等几年,迟早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你有没有发现元楚说她还是喜欢修竹。”
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着怎么报复回去吗?为什么还是喜欢?
“好像是耶。”经涅斋这么一提醒孟小痴回想起来,好像还真是。都已经闹到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