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只会害了自己。
“你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是不是喝的水呀?”薛白瞧着孟小痴,气定神闲的,像是一点儿酒都没喝。
孟小痴白了薛白一眼,喝不过就耍赖,说她喝水,也太没有肚量了。“一个酒坛子里倒出来的,这么说是你喝水喝醉了?”
“你可真是不给我面子,说句好听的就不行吗?”薛白没喝过孟小痴,本来就有些挫败,孟小痴还这么说他,他就更难受了。
“你想听的好听的,我还真说不出来,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天都要黑了。”孟小痴指着外头的天色,她还以为两个大男人喝点酒儿,一会儿也就醒了,谁知道他们是真能睡。
薛白眯着眼往外看,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怎么都这时候了?”
孟小痴很无奈,但她还是亲手端过了醒酒汤,“快点喝了。”
薛白往床下挪了挪,坐在床沿边,接过孟小痴手里的碗,问道:“什么呀?”
“毒药呀,你爱喝不喝。”孟小痴再次对着薛白翻白眼儿,接都接过去了还问是什么,真是的。
薛白看了眼碗里的汤水,没再说什么也就喝了。
孟小痴看着依旧睡得特别死的般若,越看越生气。
“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