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人来过吗?”孟小痴问道,可是话刚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都说了,许多年没人踏足过了,肯定没人来了。“想来你也不知道,算了。先帮我把那幅画摘下来吧。”
她指着那幅般若说好看的画,能画出她那时候的样子,想必很早就认识她了。
“是。”呈栩看着那副画,头上的汗珠子越来越多,看着很好看可一旦动起来,却很难。
孟小痴也知道呈栩的难处,又道:“不用有压力,碎了就碎了,说明没缘分,你只需要尽力而为就行了。”
“是。”殊不知孟小痴越是这么说呈栩就越紧张,他走到那幅画的旁边,看着画紧紧的贴在墙上,有些庆幸,这要是挂在房梁上,几乎一碰就散了。
般若越过孟小痴,走到那些画的中间,东瞅瞅西看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他问道:“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吗?”
“你猜呀?”孟小痴发觉般若今天有点格外的笨呢,她自己能画自己吗?
“要我说哪一幅都不是你画的,你怎么也看不出是个琴棋书画俱全的女子,倒像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般若看孟小痴那粗鲁的样子,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师弟,你这就错了,师叔的画是初笑上神教的,据说得了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