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怎么知道的?”般若问道。
尚煦走进了浮尘殿,打量着孟小痴的两个徒弟,“我听说你们去弗鸢那里去了。”
“是,师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次是薛白问的。
尚煦当然知道,整个昆仑都在他的掌握中,这点儿事儿他再不知道,那他也太失败了。
“弗鸢他们比你们师父教的好吧?
“师伯是在暗示什么吗?”薛白好像听出来了别的。
“没什么,叫你们师父出来,吃饭了。”尚煦的脸上浮现了诡异的笑容,在薛白和般若面前他毫不收敛,他不怕得罪人,尤其是这两个。
“师伯,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奸诈吗?”薛白瞧着尚煦有种说不出来的奸诈,就好像看清了一切,却不说出来的那种欠揍的感觉,可他不仅打不过,还不能打。真是想想就来气。
尚煦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他难道还得卑躬屈膝不成?他现在是长辈,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须他人过问。
“弗鸢和流萤是很好的师父,你们可得学着点,可别辜负了你们师父的一番心意。”
“师伯,我师父的师兄是不是都和她有仇啊?”薛白觉得整个昆仑都和孟小痴有仇,要不然怎么逮一个孟小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