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硬啃,就是不明白,也得看到明白了,才作罢。
“我问你们这些日子,你们可能认识那些人了。”她趴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看着薛白和般若。
般若和薛白虽然合上了书,可还是在回味刚才看了些什么。
书上的东西晦涩难懂,他们理解起来很困难,但再怎么困难也都是他们求来的。自从薛白向孟小痴发难,质问孟小痴为什么不教他们东西开始,孟小痴还真就有所作为了,早上有早课,晚上有晚课,总不会让他们闲着。
那些他们抄过的书,没抄过的书,都要学,都要读。他们成日里头昏脑胀的,孟小痴却依旧总是带着他们到处串门,美其名曰见识一下。
昆仑现下人多不说还有些杂乱,这个是这个的徒弟,那个又是那个的谁,年代久远,有的徒子徒孙都有了,短时间内怎么可能认得完?更何况还要去见别家的。
“我们为什么要去见那些人?他们比试完不就是要下山的吗?”薛白也学着孟小痴趴在了桌子上。一大早的他还没睡醒呢,就被孟小痴揪起来,真不知道孟小痴自己是怎么起来的。
孟小痴知道薛白所指的,是昆仑以外的人。
她道:“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天下所有的功法几乎都出自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