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昆仑呆的并不高兴,为什么不去一个可以高兴的地方呢?”薛白觉得自己去哪里都可以,可孟小痴似乎不行。
“我已经去过很多地方了,高兴也不是去了哪里就高兴了。是要做了什么事,没人不会说什么的。我最讨厌别人对着我指手画脚了,他们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孟小痴想要的不过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戳她的脊梁骨,也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个是错的,那个也是错的。只要不是这样,她就很高兴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异想天开呢?总会有人看你不顺眼,甚至连原因都没有,你的这种想法可能的几率为零。”薛白从小就生在流言中间,自然理解这种滋味。他就因为家里富贵,所以每做一件事,都会有人盯着,哪怕是做对了,也会有人说是错的。只有他做错了,才是别人意料之中的。
而成为这样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有着依靠。他想也许他一无所有,穷困潦倒,上街要饭的时候,都不会有人,以正常的眼光看着他,只会说他不思进取,败光了家业,是活该的。
可是他明明也是勤奋好学的,并不只是一味的纨绔,只可惜没人看得见。
“很有道理,讨厌当真是说不清楚的。”孟小痴也明白喜欢和讨厌是说不清楚的,没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