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见为实。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吗?”
孟德攥紧了拳头,他不管究竟谁是君逸,他只在乎究竟谁能为他所用。那些无法为他所用的,他容不下。更何况现在这棵树没有任何底线,什么事都敢说。保不准将来会为了自己,不择手段。
这样的最是不好控制,他绝对不能留。
君逸看向孟德,他到底还是有一些不知道的事,早知道他就应该不留活口,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不妨都说出来,我知道该怎么辨别君逸。”孟德说道。
树却不说了,他知道说太多反而不太好。
“怎么?你是没话可说了吗?还是说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是不知道从谁那里听来的,信口雌黄而已。”孟德不怕这棵树再说出别的什么,最好全都说出来,这样一来,所有的价值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