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吸哈喇子,满脸茫然地看着他。
“吴奎,你还有哪里疼?我们多检查检查好鉴定伤情。”
范建引导他。
他急得半死,无奈他的当事人并不配合他。
“我不疼啊。”
吴奎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舒畅,甚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噗哧……”
有旁听的差点笑出声,赶紧自己捂住嘴。
“吴奎,你忘了吗?你被张显风打了,他还逼你下跪,用言语侮辱你,我们现在在做伤情鉴定。”
范建气得不轻,但也只能提醒他。
吴奎这才惊醒。
“哎呦,我浑身都疼,哎呦……”
一米九的巨汉,猛然间开始翻滚,满脸痛苦。
范建忍住气,不去批评他夸张的表现,对护士问道。
“还有没有其他医生,我们要再做一次伤情鉴定!”
他大声说。
“你神经病呀,都做了两次了,全是轻伤,还想做第三次,不做了,医院一会要接收急救病人,器材要空出来,不能给你继续折腾,拍一次片就要受一次辐射,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玩的,也不怕照出病来。”
护士白了他一眼,转身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