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更重要。
白桦脱身之后直奔火车站,在预计的差不多时间接到了老两口。
老两口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模样,白传宗背着个解放包,手里提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苏金花则是两手空空。
“贱货,那个包养你的男人呢?”
苏金花一看到劈头她就问。
白桦刚刚才被人骂了一顿,听到这两个字的称呼,眼眶一红。
“妈,他公司那边比较忙,我一个人来接你的,这里人多,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
她委屈地说。
“怎么?你就是贱,给人当小的,还不让人说啦?敢做不敢当,要不然我喊你骚 货?”
苏金花嘴巴一抽,嘲讽道。
周围全是刚从火车上下来的人,苏金花常年在山间干活,肺活量大,声音像在吆喝,瞬间所有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好奇的视线。
有些老男人银邪的目光就这么黏在了白桦的身上,不少人开始小声议论。
“妈!”
白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让你嫁人你不嫁,非得给人做小,我没生过你这么贱的女儿。”
苏金花不屑地说。
“妈,我们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