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需要用到这么粗的针吗?”
白桦突然惊呼。
苏金花心里“咯噔”一下,什么针!?
刚刚他们好像说这个叫张显风的土老板是个中医,针,难道是针灸?
多粗的针?
啊呀!
她顿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这么多汗,看来一根针不够,我要多插几根,帮她安神止汗,免得脱水。”
张显风煞有其事地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把她没几根头发的刘海拨开,还按了按几个地方,似乎打算朝脑袋上下针。
苏金花一急,顿时冷汗冒得更多了。
正常人谁想挨针呀,白桦还说针很粗,到底多粗,会不会很疼?
“白桦,你一定要好好按住,因为这几个地方扎针挺疼的,你别让她动,不然一个不好,针扎错了,她命就没了。”
张显风郑重其事地说。
“好,我知道了,张总,针已经消毒好了,可以扎了。”
白桦也郑重其事地回答,两只手伸过去,死死按住了苏金花的肩膀。
“好,这就来了。”
“叮”……
一声微小的金属轻响。
苏金花越来越害怕,